日本建筑家隈研吾利用高科技創造了一個讓人耳目一新的互動庭院,隈研吾說:“我想創造一個有反應的園林,現實中建筑和園林是不斷互動的,當太陽升起的時候,一天當中光在逐漸地變化,建筑也產生令人驚奇的角度,然而相似的是,當風吹動的時候,樹葉和樹枝在園林中搖擺,盡管它們在變化,人們仍然認為,建筑和園林是靜態的,為了消除這種幻覺,人們設想出了枯山水。白沙被劃出紋理,這說明園林是可以做出響應的,對于那些認為枯山水是靜止的人來說,我希望能創造出一個隨時間變化的,可以做出反應的園林。現在的高科技可以支持這些想法,我和虛擬現實的創始人MichitakaHirose教授合作,這樣我就發展了這個靜止園林的概念。” 然而我們在會場看到這個虛擬互動庭院的狀態,實際上是用一支毛筆,在電腦的屏幕上隨意書寫,這樣一個機器車會在白沙上按照書寫的線條劃出痕跡,真是一次奇妙的體驗。 CLAUSENKAANARCHITECTEN設計的歌劇院,和伊東豐雄參加的是同一項國際競賽,根特歌劇院的基地位置,是一個逐漸被擴張的城市和一條叫Schelde的河逐漸雕刻出來的,根特這種多變的自然條件,決定了這個地點的特性。建筑設計的空間包括三部分,首先必須維護歌劇廳的結構所涉及的景觀,這個形態源于這個基地原有的有機特性;外墻是玻璃的,玻璃的主要特性不是透明而是反射,透明的角度因不同的功能所決定,它賦予城市的景觀以功能,即一個可視的輪廓。日光的反射,將給這座建筑蒙上一層金色的光,這是由表皮的材料性所帶來的灼光,從而玻璃的感覺就自然消失了。 荷蘭的NOX設計的SON-O住宅,其結構不僅是建筑裝置還是聲音裝置,它能夠讓人們不僅僅在音樂的結構中聽到聲音,還能參與聲音的合成。它是一個樂器,作曲和演播同時進行。在這個住宅里(實際上它并不是住宅),NOX在不直接影響音樂效果的地方放置了23個傳感器。這個聲音系統由音響藝術家EdwinvanderHeide設計,它基于聲音干涉與頻率相關的波紋模式。參觀者不能直接影響聲音,但它們是互動的。作曲是一個進化性的記憶景觀,它隨空間中實體的行走行為而發展。 日本著名建筑家伊東豐雄為比利時設計的根特歌劇院,被稱為“酶的建筑”,伊東的天才在于他總是拿出令人驚嘆的新方案,伊東豐雄把根特歌劇院作為一個大型的可以彎曲的方案,即創造一個流動的空間系統,這個系統的室內空間呈現出一種復雜性。它的優秀之處在于這個方案完全不同于一般建筑的整體形態,而是源于生理學,即一種描述人體內部的科學。建筑家伊東豐雄的視線開始關注人體內部的消化內分泌活動,以及他的酵母轉化。 這是由丹麥和比利時籍建筑師建立的事務所Plot創作的方案,它用了一種避免和傳統類型重復和沖突的,激進的新方法,建筑的表皮和室外的公共景觀相互變換。這個音樂廳方案,創造了一個有力量的文化氛圍,它在一個動態的體量中定義公共空間和劇院的活動空間,這是一個有2000個座位的表演藝術中心,坐落在一個港口發展的區域中心。音樂廳是位于廣場的一個有獨立特征的形體,建筑家認為這座建筑在城市文脈中形成一個焦點。整個建筑設計基于一個臺階的概念,即劇院本身的臺階,廣場的臺階、劇院大廳的臺階。劇院成為一個公共廣場的主要立面,劇院內有五星級賓館,而其中一組有住宅,另一側有辦公樓,這個廣場作為一個大的室外前廳以及作為一個可觀的背景而存在。 在音樂和建筑主題中,有四個方案與中國有關,可見中國是世界建筑師音樂建筑的大市場,法國建筑家保羅·安德魯設計并正在建造的中國國家大劇院,展出的地方不算突出,加上缺少足夠的照明,很容易從觀眾的視線中滑走。 扎哈·哈迪德中標廣州歌劇院,這是這位建筑界的女豪杰登陸中國的處女作,扎哈·哈迪德認為,她的設計試圖以具有挑逗的外形來提高中國歌劇的音量,與來自西方的歌劇兄弟的高音達到和諧。設計的獨一無二之處就是那兩塊像石頭一樣的造型,為河畔和碼頭提供一個開放的空間,這一設計提高了城市的功能,同時又創造了核心城之間的對話。 與扎哈的方案相比,奧地利藍天組的方案要杰出得多,遺憾的是評委們并沒有看好藍天組的才氣,這一方案的優秀之處在于它是一個真正能夠提高中國歌劇音量的建筑。 藍天組的設計認為,歌劇院在城市中是一種新的表達性標志建筑,這個設計體現了將新文化和藝術廣場的結合性城市策略,設計讓我們回放歌劇院那些有代表性的細部質量,比如建筑的臺階,飛塔和觀眾廳,這些采用了一種簡單且有立方體量的設計手法。藍天組建議的金色珍珠屏幕,不僅僅是一個具有建筑文化內涵的融合,而且是一種建筑的個性化體現。 磯崎新的深圳文化中心,據說是建筑家本人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大膽的方案居然被中國南方城市所接受,這個中心坐落在深圳城市開發的新中心區,現在正在施工,那里有一組文化設施穿過中心廣場,被安排在城市的中間,中心有一個音樂廳,一個圖書館。它們占據了西邊的兩大塊地盤。有1800個座位的主廳,這個方案是從一個葡萄園式的音樂廳發展過來的,在音響設計方面,是基于一種聲音的反射,而不是那種集中的反響。音樂廳內部的墻,把觀眾的單元分散開,形成有傾斜面的空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