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的名字正在成為建筑師們面對的最大困惑——
就像任何一位心理學家告訴你的那樣,名字就是命運,新出生的幼兒所承載的父母親的期望經常成為個人實現自我的預言。但是正如兒童名字所不可避免地融入時尚,建筑公司的命名風潮也達到了一種史無前例的滑稽水平。
當建筑師事務所就像律師事務所一樣以多人合作的建筑實踐為方式的時候,以McKim, Mead & White為象征的名字一直沿用到1961年,在最后一位創始人去世后的30年后,也就是60年代后,公司開始將名字看做是無足輕重的,并將其進行通俗化的嘗試,以致名字看起來似乎是嬉皮的或者是即興的。
隨著第一次將名字以加號的符號化作為替代方式的蔓延,時尚的圖像設計師就建議為標志設計建筑式的斷痕——一種已經過時的類似于“Foster + Partners”的表達方式依然在產生影響。
隨著建筑設計職業越來越崇尚平等主義,即使再長的合作者名單也難以撫慰那些在幕后苦干的“無名”員工。因此逐漸形成一種新的時尚,任何一位員工的個人身份都不能被標記。但是Charles Moore的本土合伙事務所被命名為Moore Lyndon Turnbull Whitaker,而隨后他的東海岸合伙公司被命名為Center brook(美國康涅狄格州的一處小鎮上的河流),這聽起來更像是一出肥皂劇的名字。
Thom Mayne 和Michael Rotondi將其位于美國加州圣摩尼卡的工作室命名為Morphosis,在兩位合伙人分道揚鑣之后,Mayne繼續保留了這一有想象力的名字,但是rotondi 因其姓氏的職業影響力,讓人遺憾地將公司命名為RoTo建筑事務所,而這個縮寫名字總是不愉快地提醒人們想起那家主營下水道清潔的公司Roto-Rooter。在這個“難以區分公司名稱”的花名冊上,有一些看起來相似和聽起來相似的公司名稱依托于這些被過度使用的名字:E建筑工作、Gang工作室、Luz 建筑工作室,、One建筑工作室、SUMO工作室,、STUDIOS建筑、 TOI工作室和Works工作室、WORK建筑公司和Work建筑室。
但是事實上,沒有一個建筑事務所的名字像Coop Himmelb(l)au(藍天組)一樣如此讓人困惑,這家公司創立于1968年的維也納。他們努力地將名稱中以被德文天空、藍色和建筑合并的部分加上括號。但是,通過標點強調后的第一部分會讓人疑惑它指的是合作(cooperation)還是雞舍(coop)。遺憾的是,該公司被社會所熟知的人物僅是Wolf Prix。
但是如果建筑師認為這種復合的企業名稱能夠消解有害無利的明星體系,那請忘記這一想法吧。我不能自顧自地告訴自己,名字如繞口令一般的漸近線建筑事務所(Asymptote Architecture)是由Lise Anne Couture和Hani Rashid共同經營的,UNS建筑工作室是Ben van Berkel和Caroline Bos共同持有的公司,或者1100建筑事務所是Juergen Riehm和David Piscuskas共同掌管的(他們的公司名字也許是又長又拗口的,但更是含義隱晦的)。
當把玩噱頭的象征蔓延時,總會有一些人產生厭倦的情緒。但是,那些潛意識中的對字母游戲的努力總能夠破壞預期的意圖。SHoP建筑事務所的奇怪的文字拼寫提醒著因泄氣而倦怠的我,最近一家景觀設計公司Laurie Olin’s office更名為OLIN,我的反應是“為何他會如此無禮?”(在網絡中,文字均為大寫通常會被認為是無禮的行為——譯者注)。同時還有一些讓人費解的以姓氏字母縮寫組成的公司名稱正在增多,例如BmasC Arquitectos、dECOi和我覺得最為奇怪的“:mlzd”,它只需要增加一個圓括號就能變成笑臉了。
確切地說,最欠考慮的公司換名發生在Polshek建筑事務所,他們決定當創始人James Stewart Polshek于2005年退休的5年后,將公司更名為Ennead建筑事務所(ennead的含義是古希臘語中的“九個一組”,契合公司9位合伙人,這讓人喚起有關維吉爾的小說《埃涅依德》的記憶)。我僅希望是,這僅僅是一個公司內部的競爭的結果,而不是一些高昂售價的企業標示顧問設計出的“工藝”。相反的是,當一家公司相信其華麗的名字是可被信賴的時,在明星建筑師跳槽去其他公司之后,資本方經常會長時間沿用原公司名稱,就像Pei Cobb Freed & Partners(貝聿銘建筑師事務所),現在的掌門人為Henry N. Cobb,他在貝聿銘于1990年退休和James Ingo Freed2005年去世后成為主管。但是,那些希望貝聿銘先生提供設計服務的客戶仍需要和貝聿銘建筑師事務所聯系,與貝聿銘的兒子C.C. (“Didi”) Pei和L.C. (“Sandi”) Pei建立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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