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可以拯救世界嗎?這是謝菲爾德設計節(jié)的前會Made North 大會的組織者們提出的問題。某種意義上,你期望這個問題的答案并不只是二選一的是或者不是。
而是聽到演講者回應:“你指的是什么設計,還有,哪種世界你想要去拯救?
在產品設計和服務設計的領域,這個問題很顯而易見。是的,當然設計(和生產)可以,至少渴望拯救世界。而且設計師都因為這樣做而備受稱贊。
如果你想要看看有遠見的設計師解決問題的列子,只要看一下今年D&AD黑鉛筆贏取者或者設計博物館年度最佳設計的勝利者就可以了-從英國政府官網的服務設計到therefore的 gravity light (重力光) 將安全環(huán)保的照明帶到發(fā)展中國家去。
但是,在產品設計中,“為了好而設計”的理念中心有一些矛盾的東西。“拯救世界”的動力之一是設計地更加有持續(xù)性。所以,是的,一個產品設計師一定可以拯救世界,但是他們使用的方法卻是在實踐中解決問題。
而且,在近代產品設計和生產的中心還有另一個緊張點,這就是對于領先科技在增強了設計師能力的同時也在使他們喪失技能。每一個人都會使用3D打印,但是有多少人可以手工制作一個模型?
會議發(fā)言人Daniel Charny 提出了對于“人類作為制造者的安魂曲”的兇兆,指出制作是‘人類最大的資源之一’通過類似于Fixperts -將有制作技能的人與需要他們的人聯系在一起這樣的倡議-Charny的目地是確保制作和手工藝的相關性和實用性。
隨同的發(fā)言人Dominic Wilcox展示了自己在米蘭接的一個與3D打印機比賽制作一個Duomo模型的項目(Wilcox 贏了),他以此更直接地證明了手工藝技能的價值-
Wilcox自稱為“正常變化”的概念性作品, 展示了設計的另一種關鍵功能,即設想一個不同的存在。這是任何一個曾經雇傭過駐場藝術家或高級設計師的公司都擁護的觀點。
所以產品設計在拯救世界中扮演的角色也相應清晰。去想像,去創(chuàng)造,去減少,去提煉。
但是對于在參加會議的平面設計師來說,論調就有些不清晰。
來自Spin的Tony Brook引用了CBS設計師 Lou Dorfsman的話開始了發(fā)言:‘設計不能拯救世界,但他可以讓世界變得值得拯救。’‘我知道平面設計不能拯救世界’Brook挖苦地承認‘只有建筑師們能’
Brook更加著重在平面設計的情感價值上,‘唱片封套和字體是可以讓我的世界保持轉動的東西-人們能夠像愛那些情感和記憶一樣去愛樓房嗎?
來自The Designers Republic(設計師共和)的Ian Anderson尤為大膽地指出了平面設計的商用事實,正因為平面設計能夠‘所有的平面設計師都需要用盡他們的天賦來償還房款’ ,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他展示了Designers Republic為可口可樂做的項目,這個項目引來了外界對他江郎才盡的指責。
‘產品設計師和建筑師可以通過設計地更有可持續(xù)性來拯救這個世界’他說‘對于平面設計師來說,最重要的是我們可以轉變人們觀點’
所以,平面設計可以拯救這個世界嗎?通過回答人群中的一個詢問,Anderson最好地回答了這個問題。如果設計是正面和樂觀的一個學科,提問者問道,那么為什么The Designers Republic的作品里反烏托邦的成分那么重。
‘設計師們對于反烏托邦的偏執(zhí)在于’Anderson 說‘如果你什么問題也沒有,那你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換句話來說,所有的設計師都想拯救世界。
平面設計
工業(yè)設計
CG插畫
UI交互
室內設計
建筑環(huán)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