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藝術家岳麗莎為例,在新近的作品《高處不勝寒》、《自我引爆》和《合一》中,她把原本的平面材質三維化,以不同的形與色將局部從母體中分別出來,并賦予它們個性和精神。每一個部分都由其對比色的釉彩敘述著從現實到夢幻、從整體同一到個體解放的過程。
岳麗莎的《自我引爆》
托妮·梅娜認為,“美常常存在于許多不經意的地方,甚至衰敗的過程也能展現出美的結果”。她的作品的原材料是從街上撿來的“遺棄”物品,在最近的《失物招領》的系列里,通過首飾金工技術的運用以及材料重組,撿來的物件帶著它破敗的痕跡被重飾,被賦予文化內涵。
圖為杰芳·阿斯特缶克的《雞骨》
杰芳·阿斯特缶克的作品則是“記憶與構想、歷史與思考、聯結可見痕跡與隱形幻象的繁復網絡”。2004年,她用細金線與人造珍珠“裝飾”了她吃剩的三只雞的椎骨,構成了將被棄與誘人、美麗與消亡、快樂與憂郁的矛盾巧妙地交織在一起的作品《雞骨》。她2003年的作品《語言的欲望》更絕,用一塊雕有美人魚純銀掛件加溫后,從她所讀的保加利亞-法國哲學家與女權主義者朱麗婭·克莉斯特瓦的一本書中燙下印有文字的頁面。這些從原書中失落的殘片被鍍金的銀鏈串成可佩戴的項鏈,演繹文字與飾品間傷害性的對話。
姜節泓指出,在歐洲類似作品的出現已有至少10年的歷史,也已經在市場上得到認同。比如這次參展的藝術家的作品大多參加過前不久在英國舉辦的首飾博覽會,在這些博覽會上已經有成交價格。問題的關鍵在于,這些作品是藝術品還是設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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