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板說教制約國產動畫
誕生于上海本土的“綠豆蛙”便走了“另一條道路”。“綠豆蛙”之父施功晨說,“我們主要在網絡、平面媒體、戶外視頻等平臺上作了大量的推廣,但目前依靠廣告收入和衍生產品的售賣,‘綠豆蛙’基本仍只能保持收支平衡。”盡管尚未“大富大貴”,“綠豆蛙”總算是平安長大。另一個誕生于上海的動漫形象“小破孩”,也曾經“紅極一時”,目前已黯然退場。
“缺乏故事和個性,是這些動漫形象的最大弱點,因此,即便一時很火,生命力也殆殆不長久。”在王磊眼里,“綠豆蛙”并不是“國內最有潛力的動漫形象”,缺乏故事便是其“硬傷”。
“講故事確實是現在國內動漫最大的軟肋,說好故事的人是業內最稀缺的資源。”王磊說,“如果你真能說一個好的故事,用一分鐘的樣片來打動我們,抓住我們,我們甚至可以直接投資電視片的制作,全程打造品牌形象。”這在某種程度上也夷平了國產動漫入播電視臺的門檻:做不起幾十分鐘的電視動畫片,至少可以憑一分鐘樣片搏取投資。
自由動漫制作人高穎也認為,把故事講好,是中國動漫人需要練就的最重要的內功。“故事講好了,形象確立了,在市場的有機推動下,自然會形成一條清晰的產業鏈。上世紀90年代初,人們還沒明確產業鏈意識,但奧特曼,一朝走紅,做玩具的、做服裝的馬上附庸而來。”
然而,一個好的故事誕生并不容易。“限制太多”是業內人士集中抱怨的焦點。早在2005年2月,廣電總局就下發了《廣電總局關于進一步加強動畫片審查和播出管理的通知》。《通知》第一條就說:“各級影視動畫管理部門要牢固樹立政治意識、大局意識和責任意識,切實加強對動畫片的審查工作和發行許可證的管理工作,嚴格把握動畫片的輿論導向,正確引導動畫片的創作方向。”
戴著“鐐銬”跳舞難能瀟灑,“我們往往把動畫片做成了一枚‘糖衣藥片’,‘娛樂’的外表下是‘教化’堅硬的難以消化的內核,創作者束手束腳,孩子們也不愛看。”高穎說,“動畫片要吸引小孩子,首先它必須是感官的、審美的、娛樂的。外國人的動畫片之所以好看,因為他們純粹是在做‘糖’,不會偏執地考慮藥用價值。教育功能是自然滲透進去的,潤物細無聲。”
業內人士還透露,國內動漫作品大都取材于中國古代文化歷史以及神話傳說,制作出的動漫作品或者“寓意深刻卻呆板”、“說教形式嚴重”,或者“生搬硬套缺乏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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